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お元気ですか?

巴基*你*交叉骨|People Watching

本篇是 Slave 的剧情版,和那篇的剧情走向完全不同哦,感谢@欢乐的陈家人 宝贝提供的灵感~(ps:slave是一篇纯🚗文,点击『slave』 可查看)

另:彩蛋是巴基和骨叔的结局


这篇文拖了很久很久,因为越写越没有思路,卡文卡了一个月🧎‍♀️是我写文生涯以来最难搞的一篇了,一度想放弃的但不想辜负宝贝提供的灵感,写的稀烂,欢迎大家批评🧎‍♀️





“冬日战士的记忆出现波动,需要重新洗脑,你来执行。”


“是。”


朗姆洛直接了当向你交代了你的任务后就转身离开了。


“那个男人是谁?我是谁?” 被固定在洗脑机器上的冷酷男人此时此刻不论身心都出现了一丝裂痕。


“那是美国队长,史蒂夫罗杰斯,是你的老战友,老朋友。你是詹姆斯 布坎南 巴恩斯,但以前大家都叫你巴基。”你手上的工作不停,甚至没有抬头看他,只淡淡地回答他。


“为什么告诉我?因为反正我也会被洗脑,会再一次忘掉?” 被变成杀手的男人侧着头问你。


“你知道的,我不会给你洗脑。”你终于还是叹了口气看向他。“最近七个月的例行检查和洗脑我都帮你混过去了,你的记忆已经出现了恢复的倾向,再加上今天你见到了美队,这有助于刺激你的记忆。”


你走向他帮他解开固定在身上的仪器,“但这次朗姆洛有所察觉了,不能掉以轻心,更何况...你还没有完全脱离那串密语的控制,我会继续帮你找解决方法的。这期间,你要装得像一点,别再被朗姆洛看出端倪。”


“好。”他就那么直勾勾地盯着你。


“还有,不用在我面前装,我明明已经第七次告诉你你叫巴基了。” 这次他没再给你无视他的机会,直接伸手扯过你的手腕,让你靠近他。


“如果我全都想起来了,会怎么样?”


“会获得新生,巴基,也许会更痛苦,但你知道,想要伤口好的彻底,就要狠心剜掉溃烂的创面。这是重获自由的必经之路。”你知道在他的臂膀下挣扎也是徒劳,于是干脆认命地直接坐到他的腿上。


“那你呢?等我想起来,会不会离开我?”


“当然。到时候你摆脱了九头蛇,自然也就摆脱了我这个只会洗脑的恶毒医生。”


“如果我能离开,跟我走吧。”


“为什么?”


“你是唯一一个把我当人看的人,你也从来不是什么恶毒医生,你是我作为冬日战士以来,见到的唯一一个善良的人。”


“然后呢?”


“我喜欢你,跟我走。”


“好。”


在这之后你又顺利地帮巴基混过了几次例行检查,还和他一起去了美国队长纪念馆,甚至在他出任务的时候再最近的安全屋等他,只为了最快与爱人见面。


你已经找到了解除洗脑的方法,密语对巴基的影响也正在慢慢减弱,一切都在向最好的方向发展,你们甚至已经制定好了初步的逃离计划。


在鲜血和危险中生出的一丝丝甜蜜是饮鸩止渴,但这足以让你们心甘情愿喝下这一口裹着蜜糖的毒药,只为一刻的安宁。


夹缝中生存的甜蜜日子当然不会长久,冬日战士作为九头蛇最昂贵的资产时时刻刻都要受到监控和“保护”,没过多久朗姆洛就发现了你们之间的异常。


资产怎么可以有情感呢?资产只能是武器,是利刃,是棋子和提线木偶。


某日,你正在为冬日战士做例行检查,你已经获得了单独为他做检查的权限,你们甚至以为这一切都在顺利地进行着,离自由已经不远了,但平静就是用来打破的。


“Y/N,来我办公室。”对讲机里朗姆洛突兀的声音让你心里发毛,“是,朗姆洛队长。”你冲着对讲机答道。


“可能有什么新任务,我一会儿就回来。”你握着巴基的手捏了捏。他坐在那里乖乖的冲你笑,点了点头。


你敲了敲门就推门进入了朗姆洛的办公室,“朗姆洛队长,您找我。”你规规矩矩地军姿站好,等待着他的命令。


“这几个月和冬日战士相处得怎么样?”


“冬日战士很配合,绝对服从指令。”


“那巴基巴恩斯呢?”


“您说什么?”听到这个名字,你的瞳孔一瞬间地紧缩,完了,他知道了,但你只能强装镇定。


他从办公桌后站起来,一步一步走向你,战术军装的靴底和地面碰撞的声音简直就是直接踩在你的心脏上。


“医生,装傻有用吗?”他在你的面前停下。


“巴基巴恩斯,本名 詹姆斯 布坎南 巴恩斯,咆哮突击队一员,美国队长挚友,牺牲于1944年,西伯利...”啪,一个巴掌扇在你脸上,打断了你的话。


“我在让你背诵历史知识吗?”这个巴掌朗姆洛几乎用了十成十的力,你的左脸发麻,耳朵连同大脑嗡嗡作响,鲜血从嘴角流出,头甩向一边,身体直直撞在墙上。


朗姆洛逼近你,一手掐上你的脖颈,迫使你抬头看着他,“什么时候停止的对冬日战士的洗脑?”


“我...没有..停止对...冬日战士的洗脑。”缺氧使你几乎无法说出完整的句子。


“很好。”朗姆洛不怒反笑,松开扼住你脖颈的手,你一下子跌坐在地上,他一把扯住你的头发,就这样拖着你向巴基所在的监牢走去。


门被粗暴地推开又摔上,朗姆洛提着你的头发把你一把摔在巴基眼前。你已经没有力气爬起来安抚巴基了,只能拼命地用眼神示意巴基不要乱来。


看着地上的你,巴基的眼睛里先是不可思议随即腾起了怒气和杀意瞪向朗姆洛,你一把抓住巴基的裤脚,阻止他冲向朗姆洛。


“真是深情啊,我们的战士被你驯化得像一条听话的狗。”朗姆洛抱臂站在一边出言嘲讽到。“你们觉得反抗会有用吗?还是说,你们觉得你们所谓的可笑的感情能给你们带来希望?别做梦了,棋子们。”


“渴望..生锈..十七..黎明..火炉...”朗姆洛不断念出密语,他看着冬日战士逐渐涣散的眼睛满意地把你从地上提起来。


“医生,看到了吗?你们爱的结局。”他的大手抵在你的下巴与脖颈处,强迫你直视着前方的巴基。


“接下来,你的小狗会做回冬日战士,继续为九头蛇服务。而你,医生,你将成为一位不幸“阵亡”的军医,你的名字会消失在这个世界上,以后的你,只配活在我的身下。”朗姆洛从背后钳制着你,嘴唇贴在你耳侧,“再看他最后一眼吧,我劝你感恩戴德,九头蛇容不下叛徒,做我的pappy是你的荣幸。”


你侧过头躲开他呼出的热气,在他看不到的角度用嘴型对巴基说“逃出去。”对面的他毫无反应,但你知道你的消息已经传达到了,因为这正是你们所作出的应急方案之一,如果你们被朗姆洛察觉,巴基就会继续装作被密语控制,并且在下一次任务时伺机逃脱,为了日后可以救你出去,他不会拒绝去找美国队长的。


你努力转过头,对着朗姆洛轻蔑地一笑:“布洛克·朗姆洛,你说巴基是我的狗,在我看来,你才是最会叫的狗,还是九头蛇厉害啊,让一匹会狩猎的野狼甘心做一条等着喂食的看门狗。”


“哈哈哈,好,很好,我希望你在以后的日子里可以记住今天嘴硬的自己,千万别后悔。”


你本以为会被朗姆洛带到地牢里关起来,可没想到他居然直接把你带回了家,你看着他家的布置居然觉得有些无语...“朗姆洛...你天天看九头蛇基地里的监狱没看够啊?回家也住监狱里?这是什么?沉浸式体验??”


你瞪着随处可见的金属栏杆和铁链吐槽到。


“当然是特意为你准备的,你不知道这个“礼物”我准备了多久,正想着找个什么借口把你骗来,你居然自己把这么大的机会送到我眼皮底下。”


“变态...”你多少有点破罐破摔的心态,到了这一步反而没那么害怕了,只要巴基能顺利逃出去,自己大不了一死,何况朗姆洛如此处心积虑把自己绑来,至少在他玩腻之前是不会下死手的。


没过多久你便从暴怒的朗姆洛那里得到了巴基顺利逃脱的消息,九头蛇上下全力搜捕冬日战士无果,但朗姆洛似乎并没有把是你给冬日战士解除洗脑指令的事情报告给九头蛇上级,只是把你更加隐秘地藏了起来,在那之后你经历了四五次搬家,每一次都被他蒙住双眼,杜绝一切让你知道自己所在和向外界求助的机会。


之后的日子比你想象中的轻松,朗姆洛除了白天把你关起来并且用脚链把你像狗一样拴在栏杆上让你只有很小的活动范围之外并没有对你有任何的虐待与伤害,当然,晚上另当别论,他“使用”你来“发泄”自然不会经过你的同意,他喜欢听你的尖叫和呜咽,喜欢看你的眼泪和一些他留在你身上的痕迹。


他还喜欢说一些话来刺激你,“你和冬兵是怎么做的?他的铁胳膊很让你享受吧?怎么样,想他吗?” 这种时候,若你还有力气还嘴,往往会刺激回去,“当然,我想死他了,他更能让我快乐,你不行,朗姆洛。”


紧接着就会是如期而至的粗鲁动作,但你就是喜欢逞一时口快,反正晕过去之后就感受不到了。


只要他在家,就不会给你任何离开他视线范围的机会,他的如影随形甚至给你一种他很怕你突然消失的错觉,就像是护着小鸡仔的老母鸡。“一直盯着我看,你不会爱上我了吧,朗姆洛。” “只是不想好不容易抓回来的小狗这么快跑掉而已。看好宠物难道不是主人的义务吗?”他玩味地靠在门框上继续欣赏你洗澡。



“你知不知道自己就像是什么科学怪人,这不会又是九头蛇的任务吧?观察人类的生活习惯之类的变态任务?”你翻了个白眼吐槽。


“个人爱好而已。”


“…变态”


你们似乎都慢慢习惯了两个人一起生活的日子了,朗姆洛对你的控制越来越少,铁链也被摘了下来,他甚至会偶尔陪你出去走走,你们之间的相处越来越像一对平常情侣。


几个月后的一天,九头蛇内部庆功宴,朗姆洛喝醉了酒,是被属下送回来的,当然,你没有露面。


你平静地看着眼前满身酒气的男人,内心突然有了一丝释然,这一天,终于还是来了啊。你趁他意识模糊趁机摸走了他身上的匕首藏在枕头下,然后扶着他坐在床边,“朗姆洛,为什么软禁我?”你第一次主动拥抱他,下巴靠在他肩膀上。


“因为喜欢你,我很嫉妒冬兵,你愿意为他做一切。”只有醉酒后他才会说出心里话,此时的他丝毫没有平日里的冷血或是满脸的嘲讽,朗姆洛贪婪地享受着这个拥抱,“如果每天在你身边的是我,你也会有一天喜欢上我的。所以,我要你日日都看着我,只能看着我。”


“你就是个自大的疯子。” “我不在乎。”


“我不是愿意为巴基做一切,我做的所有事,都只是因为我想做,我的心告诉我,我喜欢他。我的感情永远是自由的,而你,朗姆洛,就算你软禁我一辈子,也只能得到一具躯壳,你不觉得斯德哥尔摩综合症只是一种可悲的笑话吗?你觉得我会爱上你?你也配?”


你颈间的呼吸一滞,朗姆洛抬起头粗暴地想堵住你的嘴,你一个闪身踢在他的肩膀上,“布洛克朗姆洛,没人告诉你妄想控制一切的人永远只配做旁观者吗?你想我喜欢你,但我只想要你痛苦罢了。”你拔出枕头下的匕首,微笑着划向自己的脖颈,眼前最后的画面是猛然清醒的他扑向你却只来得及眼睁睁看着鲜血喷溅,染红了视线……


People watching,人类观察家,你所有的情绪都不关于我,我是你的世界里永远的旁观者,局外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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